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替苏简安盖好毯子,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才出去。
欢乐世界啊,占地两千多亩啊,还是周末,人巨多好么!美女也不少好么!他们怎么找?
不是请求,也不是询问,而是平铺直述的命令。
苏简安不明所以:“干嘛啊?”疑惑着,但她还是乖乖躺好了。
洛小夕答不出来。
“妈?”
“我们接到报案,声称你们这里有人持刀犯案。小姐,请你冷静,先放下刀,你现在很有可能会伤害到他人。”警察也察觉到洛小夕的情绪不大对,全力劝她冷静下来。
可是,为什么没有动静了呢?陆薄言是这么容易就放弃的人?
什么时候喜欢上洛小夕的,他不知道,也许是第一次见面看见她在舞池里扭|动身躯的时候,那么开放xing感,却丝毫不像那些浑身风尘味的女人。
他的担心是多余的。
相比洛小夕的僵硬,老洛就轻松多了,笑着说:“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,越难征服的,他越是刻骨铭心。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,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。”
无论他展现出哪一面,洛小夕都只有一个反应咽口水。
有人质疑“爆料者”避重就轻,根本没有正面回应陆氏传媒的声明,说她是心虚了。
“那去吃烧烤吧。”刑队笑了笑,“我们这儿靠海,烤生蚝和各种海鲜是出了名的。”
但就算被洛小夕说中了,陆薄言有个三五位前任,她又能怎么样呢?
春末和初秋这两个时间段,是A市的天气最为舒适的时候,冷暖适宜,仿佛连空气都清新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