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医生眼神定定的叹了一口气,“陈年往事,不提也罢。”
他本能的伸手想要扶她,但一定会惹来她更激动的反应。
没多久,司俊风便快步回来了,“纯纯,你不用担心,医生说你只是受到了刺激,头疼不会反复发作。”
他不想对路医生怎么样,他只是需要一个情绪的发泄口。
“司俊风,你要跟我离婚吗?”她问。
祁雪纯呆了,这一段真没人给她讲。
但现在看来,似乎又不只是那么回事……
祁雪纯决定下车。
吃着饭,谌子心又聊开了,“司总做过教育类生意吗,我爸说最好能跟你学习经验。”
他紧紧捏住了手中的搅拌棒。
“你少自作多情,”祁雪纯面无表情,“一个月前我就给司俊风当司机了,别以为我是为了监督你。”
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,显得农场更加安静了。
“你现在恨我吗?”
“想我放人,可以,先赔偿今晚酒吧的所有损失。”他怒道,“包括客人没买的单!”
又说:“你入职的时候,合同上是不是写你为公司效力?你做的项目是公司的项目,不是你个人的,服从公司安排是你的职责。”
他将脑袋凑过来,“你帮我擦一擦?